我是个生活在贫民窟的劣等Omega。
半个月前我意外失了忆,只能靠在地下拳场当打手赚点生活费。
因为连着几天都在头昏眼花,呕着清水,我去医院做了检查,肉疼地花了好大一笔钱。
几天后,我就接到了医院电话让我去一趟。
医生把报告单推到了我的面前。
“结果出来了,恭喜你,怀孕了。”
我:?
虽然我知道自己是个被标记的Omega,但我喜欢独居,独来独往惯了。
对标记我的Alpha是谁一点兴趣都没有,更没有想到失忆前还能揣上一个意外的崽。
医生推了推眼镜,例行公事地问我:
“前两个月,有做过什么激烈的运动吗?”
我被问得有些心虚,
“在拳场打过七八场拳击,算吗?”
正在做记录的医生猝不及防:“……哈?”
意识到了严重性,医生立时严肃了起来。
“你的Alpha呢?让自家怀孕的Omega在外面打拳。当《Omega保护条例》是摆设?”
医生说什么也给我开了一大堆保胎药。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逐渐消失,我在心里肉痛地把某个不负责任的渣A骂了一百遍。
走出医院后,我从衬衣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烫金名片,对着光看了看。
名片正面是京圈大佬薄斯厌的大名,反面则是留下了一串流畅的手写号码,末处则留了一个微颤的花体“Love”。
上面带着的是Alpha强势侵占信息素味道,只是若有若无的一点点信息素,就能轻松地缓解我孕期的不适。
这是我在失忆前紧紧地攥在手心里的,也是我在失忆期间留下的唯一念想,也很有可能,这就是我肚子孩子他爹。
薄斯厌的名声在京圈很响,即便是在贫民窟的我也能听闻一二,传说他不近人情,高冷禁欲,身上更是一点花边新闻都没有。
但看着B超单上的小朋友和少的可怜的存款余额,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拨出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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