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员工更衣室换上黑色制服时,身后传来几个公主兴奋的交谈声。
“今天揽月厅来的几个富二代可真养眼,好久没一下看到这么多帅哥了!”
“程彬经常来,顾淮明来的不多但也熟悉,最里面坐的那个谁呀,五官可真好看,就是气质太冷了,一个眼神就看的人打哆嗦!”
“听说他是厉家的五少爷,刚从国外回来,这位可是真金主,连母亲那边都特有背景。”
……
南意面无表情地扣扣子,蹬上黑色小细跟,将头发拢到脑后挽成揪,又极其罕见地给自己涂了个口红。
夜晚的京西会所繁华奢靡,灯红酒绿,这里是有钱人的销金窟,是京都最为纸醉金迷的存在。
南意选了两瓶酒,端着上了三楼揽月厅。
揽月厅的门没关严实,能隐约窥见里面隐隐绰绰的人影。
包厢内静的吓人,剑拔弩张的气息里有浓重的血腥气在空气里蔓延。
这种地方待久了,南意身体本能提高警惕,余光瞥见桌边半靠着两个人,脸上身上也都不同程度地挂了彩。
最北面靠窗的单人沙发内,男人隐匿在昏暗的光线里,指尖一抹猩红,青白的烟雾缭绕上升,身上阴郁冷沉的气息却令人望而生畏。
男人冷淡的目光掠过南意,又落在桌边的两个人身上。
“回去告诉你们雇主,我厉则深这次既然回来,就不会再走。”
程彬叼着烟,笑的人畜无害,“深哥,这两个人怎么处理?”
男人懒懒靠向椅背,语气冷淡,“城北乱葬岗。”
从他们身旁经过时,南意很明显感受到两人身体如筛糠般抖了下。
南意正要弯腰放托盘,忽听见背后“蹭”的风声,一个男人攥着酒瓶就往里侧冲。
谁都没想到,方才瘫软在地的黑衣男还有这般力气,等厉则深反应过来,酒瓶已脱手,径直朝他门面飞来。
厉则深瞳眸骤然收缩,刹那间,一副绵绵软软的身子蓦地扑过来,接着便是酒瓶破裂的脆响。
浓郁的酒香掺杂着血腥味儿扑鼻而入,温热的液体滴落至男人手背。
见一击未中,黑衣男攥住锋利瓶口,又咬牙刺过来,厉则深先他一步,抬脚狠狠踹上对方胸口。
门口的保镖闻声赶来,快速将两人控制住。
厉则深垂眸,怀中的女孩已然昏了过去,后脑勺处还汩汩往下淌着血。
厉则深黑眸微眯,视线落在她面容姣好的五官上。
南意醒来后,脑子钝疼片刻,直到刺鼻的消毒水味儿钻入鼻腔,她才缓缓掀开眼帘。
刚察觉出此刻躺着的是病房,忽感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从身旁逼来。
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厉则深身姿料峭挺拔,深邃冷峻的五官隐匿在光线里,哪怕不说话,浑身上下也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压感。
见病床上的人有了动静,男人锋利的目光如薄刃割过来,嗓音冷沉凉薄,“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似是怕他,浓睫微垂,细白的手指用力搅着被子。
小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长得却着实漂亮,挺翘的鼻头右侧很是秀气地点着枚黑痣,不明显,却足够娇俏动人。
厉则深打量她几秒,再开口,尾音里微末的转变他自己都未察觉,“你那么奋不顾身的救我,什么目的?”
“因为……因为领导规定,客户不能在我们眼皮底下出事……”
厉则深蹙眉。
“说吧,你的要求。”
女孩认真地思考了会儿,悄悄瞄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男人背靠后,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慢条斯理道:“你也算救我一次,允许你提要求。”
南意浓长的睫毛扇动两下,声音猫儿般软软小小的,“我们主要靠酒水拿提成。”
话音未落,厉则深口袋里便传来手机的震动声。
男人扫了眼来电显示,任它嗡嗡作响,“没问题。”
……
南意再醒来时,病房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保镖。
礼貌递给她一张银行卡,“这是厉少给你的补偿。”
南意微微颔首。
方才厉则深站的地方离她并不远,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那边的音色语调。
林惜月,厉则深的未婚妻,也是她曾经的高中同学。
那个害死她父亲,将她的人生拖入沼泽,害的姜家支离破碎,多年令她来夜不能寐恨之入骨的女人。
只是听到她的声音,滔天恨意便能将南意吞噬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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