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叶婼直勾勾的看了片刻后,从咽喉里发出沙哑的怪笑声,木然的转身,木然的走到餐桌边,木然的抓起桌上的牛排、意粉、水果、蛋糕拼命往嘴里塞,边塞边继续怪笑。
就像刚刚醒来的行尸走肉在机械的进食。
食之无味,恶心欲吐,但,她必须坚持。
她不能倒下。她要战斗。她绝对不让自己成为一个因为被男人背叛就活得没有颜色的女人。
直到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食物时她才拿起毛巾,用力擦拭嘴角,擦到脸颊发红,嘴唇生痛。
而后她痛苦的扶着桌椅与墙壁,走进浴室,开灯,放水,脱衣服,洗掉一身肮脏,换上LV包包里的内衣裤和新裙子。
原本,她打算在昨天晚上将她的第一次交给温润,结果……呵呵。
相较之下,她觉得之前在烂尾楼里遇到的恶魔好像都不那么可恨了,被夺走清白的痛苦好像也没那么深了,她甚至想庆幸自己没有把第一次交给温润。
也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紫色……钻戒?
灯光下,那颗紫色钻石晶莹剔透,璀璨夺目,闪烁着独特又迷人的紫灰色光泽,感觉能值八位数。
八位数?呵,这不可能是真正的钻石。
“我会找到你”“我会娶你”“这枚戒指就是订婚信物”,她的耳边隐隐响起这样的声音。
真是荒唐。
她将钻戒摘下来,丢进包包里。
昨晚的一切,她的眼泪与痛苦,都将如时间流逝,被埋藏在记忆的深处,永不出土。
很快,她冲洗完毕,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浴室,开始收拾她留在这里的东西。
她虽然没有和温润睡过,但温润出差的时候或者她工作疲惫的时候,偶尔会来这里住上一两天或者午休,因此她在这里放有一些备换的衣物和日用品。
衣柜里她的衣物,床底下她的拖鞋,桌子上她的杯子,书架上她的杂志,浴室里她的梳子、牙刷、发丝……连脚印都不留下。
就像她不曾来过这里。
这,就是她对温润的还击。
把她的东西都找出来后,她从储物柜中找出一条编织袋,将她的东西全部丢进袋子里。
这个过程,她走进卧室,走出卧室,忙忙碌碌,床上一男一女正在打鼾,浑然不知她来过、哭过、死过。
一个小时后,叶婼拖着编织袋,站在卧室门口,转头看向温润。
眼角,终究还是再次湿润了。
有多爱他,有多在乎他,便有多接受不了这样的背叛。
她这一生,大概不会再爱了,也不会再信了。
覆在夏子君胸口上的温润的手揉了揉,发出满足的吟声,击碎了叶婼的最后一丝残梦。
叶婼抬起手背,抹了抹眼泪,昂起头,穿过客厅,停在玄关,将202室的钥匙挂在门后的挂钩上,义无反顾的走出这间她曾经最留恋的屋子,不曾回头。
屋里,只有卧室那两具身体的呼吸声。
太阳爬上中天。
温润大叫了一声“婼婼”,惊醒过来。
身边白净柔腻的身体令他几乎以为是婼婼,但他马上就知道不是,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婼婼昨晚没有过来,打她电话也没人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他跳下床来,顾不上将粘腻的身体包裹一下就到处找手机。
找了好一会儿,他才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找到他的手机,按下快捷键“1”。
“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他又翻了翻来电、来信记录,确定昨天深夜,在他打电话给夏子君之后婼婼没有来过电话和发过短信,这才放下心来。要不然,在他和夏子君滚床单的时候婼婼来电、来信而他没有接听或回复,说不定会引起婼婼怀疑,真是万幸啊。
他放下手机,走出卧室,准备洗澡。
“咦,餐桌怎么这么乱?”他停下来,挠头,狐疑的打量一片狼藉的餐桌,“我昨天晚上和子君吃过东西吗?我就记得我喝了很多酒,但吃没吃东西,真没有印象了……”
昨天晚上他等婼婼等到凌晨两点,婼婼始终没有出现,醉醺醺的他打电话过去,那边提示已关机,他觉得她今晚不可能过来了,心里失望和苦涩不已,便给一直暗恋他并和他睡过的夏子君打电话。
他不记得他跟夏子君说了什么,反正夏子君很快就出现在他面前,两人搂在了一起……这个过程和后续,他彻底没有了记忆。
“唉,怎么又醉酒误事了……”他懊悔的敲敲脑袋,“也没有多打几个电话给婼婼,希望婼婼没有事才好,不过,婼婼肯定不会有事的。”
他摇头,暗笑,往浴室走去。
婼婼向来有想法有主见,也很懂得保护自己,不可能出事的。她大概是加班太晚,又累又困的不好意思打扰他,便直接回家休息去了,而她的手机正好没电或她要关机睡觉什么的也正常。
“咦,怎么觉得这间房子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他打量着浴室里外,困惑,“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但他的脑子还是晕乎乎的,身体也没什么力气,便也懒得多想,躺进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起澡来。
他完全不知道,爱他的那个叶婼已经在昨夜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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