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远聂姬小说全免读 丁远聂姬第五章在线阅读

时间:2022-03-08 08:09:16

丁远聂姬是著名作者大王小说里面的主人公,作者文笔不错,诗词功底丰富,文章结局很意外,千万要看完哦!随着文明的繁衍进化,鸿蒙大陆到处充满了人类的影子。统治大陆的神族决定乘船穿越苦海前往永眠之地,将历史交给潜力无穷的人类。船出发之前,野心勃勃的人类发动了一场人神之战。战死的雪狼神将儿子丢弃在却离国一个穷人村里,在那里他认识了开酒馆的季瘸子和女扮男装的乞丐傻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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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丁远听师父这话蹊跷,但他最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对于正式的学功夫他倒暗戳戳了好几次,但师父把时间推脱到开春。

鸿蒙历新年也快到了,丁远把一筷龙须面捞起,放到盆里过凉。接着又炒那肥肉糜,预备着做一汤碗酱油蛋花卤。山脚下小院里的新年气息不很浓厚,但伙食毕竟渐渐丰盛了。

丁远划算着得空去市集买一挂炮竹点点,这样噼里啪啦一阵响,两个糙老爷们也算过了年。关于买卖官职这桩案子就算这么圆满结束了。但其实阿朱和慕容冲这一对还值得捡起来说一说。

事情得追溯到这年夏月初五。鸿蒙历夏月初五是一年一度的女儿节。头天晚上,出嫁的小娘子要亲手和糖面烙巧果子,第二天一大早收拾好东西回娘家省亲,丈夫则跟在身后提着大小包裹,且到了丈人家要劈柴斟酒,以示自己气力有余,娘子在自己家吃不了亏。未出阁的女子则精心打扮,和归宁或者同龄的姐妹出门逛街,买衣服买首饰,一边讲些私房话,一边走街串巷地吃各糕点铺的巧果子。但凡是个点心,正义城的满城满街的铺子就能玩出个花样来。有皮上混了白芝麻花生酥的,有最里头夹着糖油葡萄干的,更有甚者把月饼汤圆的五仁都搬进馅儿里,一嘴下去口感丰富,渣滓更是甜脆得让人忘记淑女形象和腰肢上将要存起的赘肉,只想停在那里再拿一块去就一杯浓普洱茶。

翠玉轩家只有小阿朱这一个女儿,本来就娇惯得了不得,一到女儿节,这下更是没人能知晓她今日去处了。这天一大早,阿朱轻轻咬了咬红纸,梳了个半散的发髻上街。王家的点心铺做了好几样巧果子,连带着咸口的,她打包了好几样又去找家馆子吃茶。

鸿福楼是个吃茶好去处,但那茶水总贵得离谱,二楼戏子又咿咿呀呀地唱得人厌烦。阿朱最后找了鸿福楼对面另一家酒馆,在四面通透的二楼捡了个靠栏杆的位置坐下了。

她是个好奇心极其重的姑娘,喜欢在高处看车水马龙,喜欢悄声猜度来往行人的去留意味。于是时间一久,她也从中看出了人事门道,譬如总是来买苹果的江湖郎中步履轻快,像极了青城派曾纵横江湖的乘风步法。后来,小阿朱渐渐懂得,当一个人和周遭物件相遇时,事情的发生就只是时间问题。命运在她眼中不过是人和事的刻意安排而已,没有庙里讲经的老师父说的那么玄。

但她自己是没想到慕容冲这一着,或许这就是男女感情的奇妙所在。

街道上熙熙攘攘环肥燕瘦,慕容冲正打算望一望美女透透气。没想到一开窗就瞅见对面一位姑娘,正毫无形象地吃着手里的圆方糕点。有一个梅菜烧肉馅儿的吃得她嘴唇泛光,但她毫不在意,因为吃喝不方便还歪着头绑那半散的及腰长发。

慕容冲几时见过这等洒脱的女孩儿,于是他嘱咐倒茶的书童包了些葱油麻花,连带着一盒香果茶叶给她送了过去。

不一会儿小阿朱举杯谢他,把一小盘麻花吃了大概半数有余。二子回来托话说点心都十分好吃,只是她早先吃了不少已经垫满了肚子,茶叶香气也很合心意,说完二子从兜里掏了一块成色十足的白玉坠,大小正配他那把轻重不甚压手的扇子。

慕容冲平生哪收过姑娘家的这样大的礼,可他不知道青玉白玉手镯扇坠对阿朱而言也就像普通姑娘身上揣着的几方手帕,物不稀则不贵罢了。于是就对小姑娘上了心。

后来因缘际会,在翠玉轩又见了一两次。慕容冲给母亲五十大寿准备贺礼,正在翡翠平安扣和玉玦之间犹豫不决。碰巧穿碧罗裙的阿朱进碧玉轩前厅正门,于是她替他挑了一对玉质纯净的白玉珏。

“公子要是送礼,不如拿这对玉珏。”阿朱接过他手里的两样玉饰,耐心地讲解缘由,“平安扣是送情人最好,但公子手上这对翡翠成色不纯。至于玉玦嘛,遇满则缺,用来规省自己的所作所为佩在身上倒是不错。”

慕容冲乖巧地听了她的谮言,拿了那对玉。大寿那天用一对银耳坠穿了呈给寿星,母亲果然满意,还连声夸他有眼光。那时慕容冲就想,阿朱性格洒脱人又长得漂亮,对母亲的心思喜好也能摸个八九不离十,如果能把她娶到府上一定是一笔皆大欢喜的好买卖。

他浪荡已久,父母口中的成家立业总像块大石头压在他心上。如果是为了阿朱这样惹他喜欢的女人,他愿意做一只风筝,把最那头的线交付在她手里,飞远了就扯一扯,让他知道自己有根。再说和大部分男人一样,谁不想满身酒气风尘仆仆的旅途中,家里有一盏昏黄的灯还为自己亮着呢。

一天夜里他同慕容拓海商量这桩事,没承想被父亲否决了。原本慕容冲辍官从商就足够让他不痛快,现在可好,连亲儿媳妇都要找一个商贾世家出身。吃瘪的慕容冲胸中气结,把一扇书房的红木门摔得震天响。深更半夜跑去了翠玉轩,一鼓作气敲进了阿朱的卧房。

女人是一种极其容易感动的物种。

和男人容易冲动简直如出一辙。

事后阿朱想,她和慕容冲之间算不算爱情,答案很模糊。应该算,至少曾经是,阿朱躺倒在那人结实的胸怀里,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几缕秀发。床头摇曳的红烛噗嗤一闪,终于燃尽了最后一截棉芯。女人把一躯温香软玉埋进慕容冲怀里,准备和他一起迎接这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这夜她是他的东风,他是她的谢桥。这夜两人都抛开了一切,只顾念怀中片刻温存。这夜他大方说爱,而她不经思索就附和道她信了。

仿佛连流窜其中的凉风都带着笑容。

情人啊情人。

何况,有一个多金又痴情的公子哥儿口口声声说他要和她结发为妻,她怎能不动心?凭着一栋酒楼在外呼风唤雨,在她床上时却乖巧地像个孩子。这种欢欣让她如何不心动?

只是这心心相印的日子未免持续得太过短暂。几日后慕容拓海派人把慕容冲抓回了尚书府,听说这期间还安排了好几次和官家出身大家闺秀的会面。起初阿朱心里还坚信慕容冲是那个和他许下天长地久的痴情郎,可一日接一日的等待下去,连她自己都不信这荒谬的妄想了。

秋去冬来,天渐渐得变冷了。晚饭时下人温了一盅热甜汤,小阿朱足足喝吐了三茬。怕是感染了瘟疫风寒,翠玉轩慌忙请了回春堂的大夫来把脉。极其端正的老头摸了摸灰白的胡须,说她这是有喜了。

阿朱她妈抱着阿朱一阵痛哭,她爸则塞了不少银两要大夫三缄其口。那老头倒也实诚,不推不让地把钱全部收了,临走前还透露怀的是个胖小子,阿朱她妈听了哭得更厉害了。姓慕容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父母是万万不会让她嫁的。可偏生这次又是个带把儿的男娃,这可要怎么取舍?

阿朱咬咬牙,狠心说这孩子干脆自己生。大不了以后入咱家的族谱,当做同一辈儿的亲弟弟来养活。

她爸气的浑身发抖,抄着皮鞭就要教训这不逆之女。她妈带着满眼泪花去拦,一尸两命,哪能真忍心下手。门禁了两个月,大家都以为到这事情就算完了。起初阿朱也这样想。可后来在鸿福楼再见到那人时阿朱才知道她想错了,遇见慕容冲这件事在她心坎上是过不去的,一辈子都过不去。

阿朱瞒着父母偷偷写了一封信,把孩子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个通透。信中说为了孩子做个偏房她也是愿意的。爱情,血脉,这两样最让人卑微的事情她都占全了。

阿朱把信交给那贴身书童,再三嘱咐他一定要把消息送到了。然后就是日复一日的等待,等待哪怕只有成或不成这样简单的答案。

最后慕容冲什么也没回,在那以后更是连个面也没露过。阿朱的心渐渐冷却了,从此再也暖不起来。于是她想,不如随了你的愿,遭一个天打雷劈,海枯石烂吧。

阿朱听慕容冲提起过售卖官职的事情,于是这揭发大计拟行得这样简单,用和尚的话来说,这是慕容冲前时作下的业障。隔了没几天,阿朱就又变回坐在茶楼上吃细软糕点的小姑娘,只不过不再是毫不顾忌吃茶饮酒的一个人。和那段时间慕容冲偏爱的其他女人相比,她是那样倔强内秀聪颖多端,只要使一点儿心计就能把天罗地网铺在他的必经之路上。

她坐在茶楼上望着对面鸿福楼里喧闹的灯火,觉得反正这酒楼早晚会归属于她腹中孩子,不如她先替儿子拿走了吧。再说那楼后的厨房里也存着不少祸害人的东西,一盘香辣卤杂水,一坛果味老酒,又岂是菜谱上简简单单的风味一词可以言明?再说油盐酱醋往重了一搁,让养活食材的亲爹妈来还能认出谁是谁?

不过是碍着身世背景大有来头的酒楼招牌,黑装成白,是也说不是罢了。

但这慕容冲其实也没外人想象的那么坏,生来如此,这要如何赖得他去?往前数十几个轮回,有一位姓白的诗人说过,“商人重利轻别离”。这些人打从小一睁眼就以为利比情重,到死也是这个改不了的活法。与人相处,心里那本账簿划拉着算一算,若是笔赔本生意便不再做了,和平日里经商买卖一般往来。慕容冲就是如此,他此生唯一一桩不记输赢的也就是敲门而入那一夜,可惜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红玫瑰往墙上一丢就成了蚊子血。

这位姓白的诗人后来还说,“行者多商贾”。原来这群人身在四方上游弋,心也如此。

后来的故事大家就都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有一位热心肠的老人收了一位同样性情的徒弟,虽于己无益,小徒弟依然凭着过命的本领把慕容冲这毒瘤送到了国君的铡刀刃底。大将军葛季顺势拿了一本白来的罪证将衷心表得那叫一个天地可鉴。朝中形势崩塌但也因此得以肃清。尚书革职,罪人处斩,多么辛酸又大快人心的事!

其实行刑的那天小阿朱也去了刑场,还站得很靠前。人圈里头有一两个懂事儿的让周遭不要挤,怕伤了孩子,再热心些的劝她捂住眼睛不要看这些见血的凶事。阿朱只是木木地站着,其实她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忐忑,但也没有想象中大仇已报的快感。她的平眉她的双眼她小巧的耳朵和那染了樱桃红的嘴唇都木木的,像蛀掉的牙齿,一阵冷风吹过只觉得酸酸涨涨,却不疼。

慕容冲也望见她了,那时刽子手正解着他身后紧捆住双手的麻绳。只进刑牢几天,从样貌到衣着像变了整个人。慕容冲不再是那富贵多金的公子哥,只是一位身着白衫发髻凌乱的将死之人。其母嚎哭着给他嘴里送上一勺宽面,而慕容拓海则在布衣平民的谩骂声中颤抖着捂住了满是皱纹的那张脸。

不一会儿日头正照到刑场东头的日晷石盘,那刽子手光着上身,唾着搓了搓格外粗糙壮实的双手。佩红缨枪的官兵上前不由分说地慕容夫人拖走了,人群顿时肃穆了起来。

慕容冲被踢倒在地,像一条被厨子丢上案板的鱼。但他终究还能扭转了头,把视线望向阿朱这边。

那薄情的唇一张一合,只用口型没做出声音,或许是给予旧情人最后的体贴。

刀起到落,人鬼两隔。

大着肚子的女人终于捂住嘴,痛哭失声。

那负心汉最后居然只叫她不要看这一幕血腥。兴许是他也不舍得这尘世烟火,硬撑着笑的那张脸眼里居然溢出红泪。他到死都不知道的是,正是面前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神色无辜的女人一手策划了这场灾难,这次一去无回的单程旅途。

不要看,阿朱,不要让我们的孩子望见这一切。到最后一刻慕容冲才终于现出骨血里父亲的本能,他该是山,是支撑,是伞,是守护。

太迟,一切都已太迟。官兵将身首异处的那躯壳丢到柴堆上,一把火燃得黑烟直往天上冒。灰屑随着西北风吹上天际,就像这逝去的生命,已无从追溯了。

阿朱抹了抹脸,仿佛一辈子的泪都流干了。她虚无地扶着自己的腰,走向不远处的慕容夫妇。

终南山——

临近新年,茅草屋这几日突然热闹了许多。来找华一刀问诊的,治好了病来送锦旗的,长队里不乏些有钱人,甚至还夹杂着一两个脸熟的官家面孔。

华一刀在堂屋开药方,丁远则负责一个接一个地喊人进来。要是遇上身子娇惯极其畏冷的老太太,丁远还得经常替她换一换汤婆子里贮的热汤。总之活儿细碎繁琐,极其锻炼耐心就是了。

就这么忙忙碌碌地生活下来,丁远也快把自己追捕令在身的事情给忘却了。

不一会儿丁远喊门外后一人进来,破门框吱呀一声响,一位母亲小心地抱着襁褓里孩子上前。丁远惊讶地看着阿朱和她怀里的红色襁褓,一双平重远山眉都要变成锋利剑眉了。

华一刀就像早有所料似的,不慌不忙地起身扒下那孩子遮脸的一层锦缎,是个好动的小子,但肤色蜡黄。老头摁住他脉象微薄的手腕。

"大夫,这孩子从生下来就不哭不啼,莫不是个哑巴?还是出生的那天夜里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阿朱身后冒出一个年纪大些的老妇,看眉眼和刚过世的慕容冲有些相似。

"这孩子体内无血无气,恐怕活不过一十二岁。"郎中掐了掐那婴孩手臂,只见他吃痛张嘴,却始终哭不出声来。华一刀又去摸他的脖颈,"发声倒是可以的,并不是个哑儿郎。"

那老妇心急又想再问,华一刀先开口拦下了,"您孙儿这病老头我治不了,且这普天之下没人能治好个完全。他父亲烟熏酒泡,本来根基就不瓷实。再加上他母亲孕期里大悲大恸,胎气早就散了。"

老头叹一口气,从药柜里头拿出了一个刺绣精良的锦囊。这东西出自名医白瑾之手,其功效必定比那些药石俗物好去许多。他把那东西塞到阿朱手里,尽管她因为那句活不过一十二岁已经快魂飞魄散了。

阿朱走后,丁远替华一刀斟茶,那锦囊以及那锦囊来历都让他心生疑问重重。老头也出神了,连那热水烫手都不觉得。

华一刀抿了一口茶水,问丁远:"你说女人替男人论断物事,为何总要冠一个为他着想的名头?若是结果真成了她所预料的那样,她是否会真正开心?"

少年听得一头雾水。每次师父开柜之后都要和他探讨女人。可除了傻七葛秋阿朱王婆,再加上菜市场摆摊的女老板,丁远其实没怎么见过女人,更别说揣度女人变幻莫测的心思了。

"虽说小白这准备永远是万全的,但我知道她也不想让这些绝药起了用途。她缝这锦囊时心里一定是不开心的,可她总是忍着不开心去做……行医的再没有她这样仁慈的了。"

丁远知道师父又念起师娘了,于是他习以为常地袖手站在后面,默不作声。师娘在他的记忆里是模糊的,是片面残缺不全的,但从那些只言片语里就可以知道,师娘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且师父爱她爱得深。

他有些羡慕师父这样的男人,要喜欢就死脑筋地瞅准了这一个,为之牵肠挂肚茶饭不思,为之兼济天下爱屋及乌。不论是细水长流的相伴还是轰轰烈烈地爱一场,只要那个人对了,过程如何都变得不再要紧。

丁远啧啧嘴,心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能遇到一个这样让他魂牵梦绕的姑娘。但他又想,连亲生父母都狠心抛弃任他自生自灭四处飘零,他又怎敢奢望无亲无故的人来爱自己呢?

"女人总是能预料推理到结局,这细致能力本身就有些可悲。"丁远小声地嘟囔,谁说不是呢?女人认真起来是能翻遍全城,把朝堂都颠覆了去的。跟着叹了一会气,他摇摇头,把神思归位到印堂。

"喊另一个来吧。"华一刀放下茶杯,用笔杆挠了挠头。

"下一位!"少年的声音低沉有力,一听到动静,门外等了很久的人欢呼雀跃地应答。

"来了来了!"

这声音居如此熟悉。丁远惊诧地抬起头,眼睛也不眨地看那人把门打开。

东宫——

日理万机的国君正忙着重整鸿福楼的大事。其实,如果把个中人物安排妥帖了,这酒楼大可成为大禹国的风声穴孔。

本来这天下第一楼就是名流氏族的去处,觥筹交错,酒劲一上头难免会有官宦说漏些秘事。若是为他所用,说不准清理朝政拨乱集权更是易如反掌。

而他需要做的只是将酒楼改个名字,再托给可靠的亲信管理就行了。

韩沉赶紧叫来曹公公,问他长宁公主的去处。

"殿下,公主她一早就出宫了。"曹手一躬身回答他。

"哦?一大早长宁去宫外做甚?"长而挑的眉毛微微弯了起来,在韩沉身边浸染了许多年的老太监知道他这是不开心了。

"或许公主有要紧事要办吧。"老太监把身子弯得更低,像一个绿锦缎包裹的绣球。

国君突然默不作声,思索了片刻他又自言自语道,"嗯,素素在审案子的时候确实帮了大忙呢。"

"她这样努力做兄长的都不舍得早早把她嫁出去了,"韩沉托着腮瞥他一眼,道,"曹总管怎么看呢?"

老太监又附和道,"殿下圣明。"

其实他心里想得是尽早把公主嫁出去才好。韩灵素这个人极其高傲,和他这些老人儿一直就不亲厚。再加上受两任国君宠爱,性情那叫一个娇纵,宫里的下人见了她恨不得绕道走。

看这势头他也得躲开韩灵素了,不然举大计不成,说不准还要栽在小丫头手里。

云有苍狼

  • 作者: 大王
  • 类型:玄幻
  • 已完结

随着文明的繁衍进化,鸿蒙大陆到处充满了人类的影子。统治大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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