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暴力推开。
“贺总抱歉，黎小姐执意进来。我来不及报告。”
我摆摆手示意无碍，让刘助理离开。
“贺岁朝，你为什么把我护照冻结了。”
黎初把护照甩在我面前。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低头继续处理着桌子上的文件。
“贺岁朝，你说话啊，你知不知道我最烦你像哑巴一样不说话。”
胃部开始隐隐作痛。
是啊，我永远学不会季远那样讨她欢心。
我学习过，可适得其反后便不再尝试。
“贺岁朝，你为什么把季远送出国？还不让我出国找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次我终于开口：“季远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你的良缘。”
黎初嗤笑：“不是好人？季远不是好人，你就是好人吗？”
我垂眸避开黎初的眼神。
她说的没错，我深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我从未妄想得到过她。
只是，若能守着她一辈子也是好的。
可惜这个愿望也注定不能实现了。
“贺岁朝，你害得黎氏破产，间接害我父亲去世，这笔账我会和你算清楚的。”
“黎初，如果我告诉你害黎氏破产的不是我，你会相信吗？”贺岁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终于开口了。
“我不相信。”
“随你吧。”
办公室里恢复了平静。我与黎初仍然站在办公室的两侧，眼神交汇。
终于，黎初再次开口。
“贺岁朝，我们是怎么从小时候亲密无间变成现在这样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再是刚才那刺人的语气。
我突然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恶心，让我不得不用力呼吸来掩盖。
“季远吗？”黎初的问题让我回过神来。
“嗯。”我回答道。
“是我让他背叛了我们的感情。”黎初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痛苦。
“我不知道他在背叛我们的感情。”我试图解释。
“你当然知道，只是你不愿意面对现实。”黎初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
“我也不想面对现实。”我回答道，心中充满了无奈。
“好，随你吧。只是，我们之间曾经那么亲密无间。”黎初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感伤。
“是啊，现在却只能像敌人一样。”我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悲哀。
“如果你放我出国，或者让季远回来，我们还有缓和的机会。”黎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不可能。”我回答道，心中已经没有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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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安